Sunday 27 May 2012

喜欢回忆,是不是代表我老了?

几天前,遇到了老朋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位以前跟我很好的女孩。

当时为了摆脱另一个人的纠缠,我故意主动去认识ta。第一次写信息给ta时,ta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林炜烈竟然跑来认识我?”当时的ta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伤害了三个人。

第一个当然就是那个我极力摆脱纠缠的女孩。
对不起,你不需要原谅我。

第二个就是ta的一位朋友。
在认识ta之前,我早已知道ta的好朋友偷偷地喜欢我。不过我还是一意孤行地去接近ta。
我很自私,没有站在ta与ta朋友的立场想过
对不起,你不需要原谅我。

第三个当然就是ta。
ta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初我接近ta的目的,当然我永远都不想ta知道。

老实说,我很享受和你打闹的那一段时光,很简单,也很快了。
的确,起初我接近你就只是为了把你当成挡箭牌,但是后来熟了以后我是真心的把你当成好朋友。
很多人都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但这些都过去了
希望我留给你的回忆是快乐的,希望你永远幸福。
还是要说:对不起,你不需要原谅我。

很少会听一次歌,就听进心里,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却会因为一首歌,而回忆起从前。
写在我心里的,不是那首歌的旋律与歌词,而是那首歌所带出的回忆。

最近一直不经意的回忆从前,是我老了吗?
似乎老了,似乎。

是因为身边的朋友变化太多,让我有点喘不过气的缘故吗?
还是我真的老了?
一直都认为现在的自己不是正真的自己。

跟自己说 :“跟我走好吗?”
“好啊。”没有人会拒接自己。

带着自己去流浪,去旅行,去寻找真正的自己。


Friday 25 May 2012

JPAM camping = 不及格

下午四点正,学校的钟声再度响起。虽然上课时间早已结束,但钟声还是会象征性的每半个钟响一次。由于学子们都回家去了,所以此时的校园格外宁静。微风吹过,那课室外的大树也随着风的旋律摆动,花瓣轻轻的飘落到湖面上,点缀了原来单调的小湖。

突然,课室里传来了一阵笑声,打破了校园的宁静。

一群不怕辛苦的青少年为了策划即将到来的营会,决定留校讨论营会里的活动。

“你们一定要把这次的营会办得很热血,不要让青春留下遗憾,好好的在你们人生中的最后一次营会里把青春都燃烧起来!”负责老师激动的抓着活动组的主席,热泪在眼眶里打滚,仿佛在遗憾着他那逐渐消逝的青春。

“我们会的!”主席带着坚定的眼神回答,激昂的声音在校园里回荡。

这种场景除了会出现在电影或连续剧里,还可能会在梦里。现实世界?算了吧。如果要为这次的JPAM Camp评分,我会给自己不及格。

先说说老师吧。老师是一个保守,古板的烂老师。对不起,我并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但你真的很烂,烂得可以被归类成不能再循环的废物。把寄去新山的kertas kerja弄得一团糟,大幅度的修改我们的活动,剥夺我们策划活动的权利,脑海里总想着怎样吃钱。

我说你啊,你都没胆了,干嘛还有酱多勇气要吃钱呢?

再说说ahli吧。再跟老师对抗的时刻,ahli的支持很重要。我们努力的争取ahli的福利,希望每个人都能很愉快的参加这一次的camp。可是,残酷的现实不同与唯美的幻想,ahli并没有很支持我们。如果校方突然说中六生不一定要参加这次的camp的话,那这次的营会应该只会有20个人参加。当然,20个都是AJK。也许每个人的热血程度都不一样吧,不是所有人都喜欢camping的。

最后说说AJK本身吧。我们根本不合作,不团结。今天的内乱把原本就很僵的气氛弄得更僵了。连AJK本身都不融洽,ahli又怎能团结呢?

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Friday 4 May 2012

原则

今年,我十九岁。
如果人类可以自由穿梭时空,当十年前的那一个我看到现在的我,他会有什么感觉?惊讶?欣慰?还是失望?

十年前的今天,二年级的我还是一个幼气十足,一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小学生。老师对我们说,我们国家的栋梁,国家未来的兴与亡都掌控在我们的手中。当时的我笑了,很骄傲地笑。“原来我这么重要啊。”我对自己说。

所以,当时的我在志愿栏里填下了警察与兵士。原因很简单,当警察可以捕捉坏人,维护社会治安,道德老师是这么说的。当个阿兵哥也不赖,捍卫国家的安全,防止敌人侵略我们的国土。我爱国家,国家爱我,道德书上是这么写的。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渐渐的失去了最初的原则,因为我们被这势利的社会打败了,我们选着了妥协,向现实世界妥协。梦想与现实是有差距的,兴趣是不可以当饭吃的,我们时常这样说。

好吧,我承认我输了,输给了现实。

当我发现警察并不是我梦里的那般正直,当我发现原来军人并不一定有魄力,当我发现成绩比我烂,但肤色比我黑的朋友得到了我得不到的升学机会,当我发现国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爱我,当我发现虚伪才能生存,金钱才是王道的时候,我彻底的被打败了。

如果你问,“为什么你要读书?”
“因为我要应付考试,我要好成绩。”我们会这样回答。
“为什么你要获得好成绩?”你再问。
“因为我要进大学。”
“为什么你要进大学?”
“因为我要文凭,我要找到好工作?”
“为什么你要找到好工作?”
“只有找到好工作,我才能赚很多很多的钱。”

小时候的伸张正义,维护治安呢?统统都是狗屁!

在大马教育系统下,政府成功地制造了一台又一台的考试机,也成功地制造了一大群充满知识但缺乏爱心的专业人士,完全的符合了现今社会的发展趋势。很可惜的,我也快是一台考试机,不过是廉价性的。

昨天在出席了激励讲座会之后,认识了德里克·雷德蒙德 (Derek Redmond)。

『德里克·雷德蒙德。一个黑人运动员,英国人。在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上,他参加了400米赛。在400米半决赛比赛中,刚刚跑过了250米,德里克的腿伤复发了——右腿肌肉撕裂,他重重地跌倒在了跑道上!别的运动员们一个个地从他身边跑过,纷纷到达了终点;这个做了5次手术都没有吭一声的英国人知道,自己的奥运奖牌梦已提前终结,泪水滑过他的面庞,滴落在他的第五跑道上。
  但是德里克拒绝了担架,也拒绝了医务人员的帮忙,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强忍着疼痛,一跳一跳地向终点靠近,他要完成这段比赛。
  同一时间,正在看台上观看儿子比赛的吉姆·雷德蒙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冲过警卫,来到德里克面前。于是就有了奥林比克史上父亲与儿子之间一段最让人为之动容的对话:
  “你不必这样,儿子。”吉姆心疼地劝儿子放弃。
  “我一定要比完,我要有始有终。”看到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德里克咬了咬牙继续向前跳去。
  “好吧,既然我们是一起选择了跑步,一起开始练习的,就让我陪你一起完成这场比赛吧。”吉姆扶着德里克的胳膊,和儿子一起慢慢走向终点。而就在距离目标不远的地方,父亲放开了手,“去吧,我知道你希望独立穿过那条线。”
  尽管德里克是这场比赛的最后一名,但全场65000名观众看着这样一幕感人的画面,都自发站起来,为这位演绎着奥林比克的运动员鼓掌。』

在这个每个人都争着第一的年代里,德里克送了这世界一个巴掌。冠军?金牌?这些东西在德里克肌肉拉伤的那一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但是,德里克坚持完成了比赛,哪怕是一跳一跳的,他也不肯放弃。

"我要有始有终。“这是他的原则。

多少人为了名义放弃了原则,多少人每天都在违背自己的良心活下去,但德里克证明了,把持着最初的原则其实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十年后,也许我已找到人生中的彩虹,但也许我还在寻觅与摸索着成功的钥匙,或者我已迷失在人生的迷宫里,无论如何,真心希望十年后的我看到今天的我所写的一切后,能找回自己最初的原则。


我儿童时期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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